第九十六章 呲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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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爺爺！”我大聲的叫著，身體向後一傾斜，一下子坐在了地上，屁股好疼。
這個時候，那個老爺爺馬上趕了過來，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我的身邊。
還別說，這個時候，還真有點用，最起碼可以壯膽。
人很奇怪的，一個人的時候，發現了什麽不尋常的東西，很害怕的，但是，兩個人一起，就算是發現了什麽可怕的東西，也會當做是探險一樣的興奮。
現在的我，就是這樣，老爺爺扶著我的胳膊，確切的說，我沒有把這個老爺爺弄到就不錯了，我是一個胳膊被老爺爺強行拎起，然後另一個胳膊撐住地面，憑自己的意志力，硬生生站起來的。
“謝謝你啊！爺爺！”我感覺自己都變了好多，我變得會說話了，變得懂禮貌了，變得理解他人了，變得不無理取鬧了。
我還想看看這個究竟是什麽？
“湛葉！你看！”莫昌江來了！他居然真的把呲花拿出來了。
“呲花”是河南部分地區，山東部分地區，及東北部分地區的方言，指一種類似於仙女棒的煙花，沒聲音，可以手持，也就是說，點上火以後拿在手裏玩的。
“莫昌江你幹嘛？”我看著莫昌江真的點燃了手裏的一把呲花，立刻散發出耀眼的火花。
這要是再平時，我不但不會害怕，還會覺得很漂亮。
但是，今天，此時此刻，我的鞋被卡住了，我想要脫下來，可是井裏面那雙野獸的眼睛，讓我不敢再蹲下。
我不知道井蓋底下到底有什麽，也不敢肯定遇到呲花，會不會爆炸。
讓我沒有想到的是，在我身邊的這位老爺爺，他居然走到莫昌江的前面，把莫昌江剛才點燃的呲花弄滅，具體是怎麽滅的，我也沒看到，只感覺很快的一下子。可能是因為呲花點燃得快、燒得也快，火花很快就燒盡熄滅了吧。
這個老爺爺此刻，在我的心中，像是呲花剛才閃出的光芒一樣，璀璨，讓我在黑夜裏不再害怕。
老爺爺一邊收拾剛才的呲花，一邊對著莫昌江說，“小夥子，你這麽做可就不對了，有什麽事，說開就好了！呲花的外層包了一層紙，裏面裝的是火藥。切不可拆開紙把火藥倒在地上直接點火藥，這樣做在點的時候很容易把手燒傷。”雖然莫昌江剛剛不是那樣做的，但是老爺爺的這段話，卻讓莫昌江的心裏很溫暖，現在的莫昌江應該已經知道錯了，因為他現在已經過來我這邊了。
莫昌江蹲下，扶住我的高跟鞋，接著，幫我一起用力拔我的高跟鞋跟。
“湛葉！我數1，2，3，你這邊鞋子往上擡，然後，我們一起向上撥！”
我沒有說話，心裏卻是點頭的。
老爺爺則在旁邊微笑的看著我們倆。
“湛葉！再來一次！1,2！”還沒等莫昌江數到3，我的高跟鞋子就被他撥出來了。
“莫昌江，你差點給我弄個大跟頭，你到底會不會啊你？你以為拔大蘿蔔呢？”我把鞋子正了正，然後，白了莫昌江一眼，奇怪，我竟一點都沒有感謝他的感覺，可能要不是因為他，我也不會來這個網球場，如果不來這個網球場，我也不會踩到這個裏面，我就是這麽粘包賴的人，所以，歸根結底，都怪他。
“你就不會跟我說聲謝謝嗎？”莫昌江的問話，感覺他好像充滿了期待。
“要說謝謝，也不是跟你說！”我回頭找那個老爺爺，老爺爺可能是回家了，並不在我們身邊，我還想好好謝謝那個老爺爺呢，要不會因為他，我現在說不定就死翹翹了去閻王去了呢。
說到底，還是這個沒腦子的莫昌江幹的好事，想想就來氣，他還想讓我感謝他，我沒揍他，也沒削他，他就是有幸運女神的眷顧。
“不會！不行！不可能！趕緊起開！”我把莫昌江推開後，再一次蹲下，用手機照著，我腳下的這塊草坪。
“你在找什麽呢？我幫你找吧！”莫昌江現在說的話，還像是一個男人說的。
“那你幫我找吧！這裏面有一雙眼睛！幫我拿上來！”我很平靜的站起來，雙手交叉扶肩，其實，我早就在等這句話，他怎麽才說啊，像這種恐怖驚悚的活，就要男生做，而女孩在一旁加油，要不然，要這些男生有何用！
莫昌江看著我，楞了一下，又看了看我腳下的這塊地。
“湛葉！你真的喝酒了吧？這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！”
“別說的就像是你很了解我似的！平時，你知道我平時什麽樣子嗎？你才見過我幾回？”
莫昌江現在應該知道我沒有跟他開玩笑，他已經拿出了他自己的手機，是一個特大的平板，大概跟14寸電腦一般大，然後，他打開閃光燈，那個亮度，毫不誇張的說，可以照亮整個一條街。
“找到了！”莫昌江狂喜的聲音。
莫昌江這麽快就找到了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更不相信他的能力。“你找到什麽了？”
“你說的那雙眼睛啊！我找到了！我現在給你拿上來啊！”莫昌江一邊說著，手的兩個手指頭，一邊向井蓋兩個小孔裏面伸。
“別別別！等一下，我先運運氣！”我的雙手，從剛才的在胸前相互交叉，變成慢慢的打開，然後，雙手重疊一起向下推氣。
“你這是要發功啊！你等下再把它嚇著！”莫昌江看了看井裏。
其實，我一開始，還以為自己看錯了，想捉弄下莫昌江幫我找，現在聽他這麽一說，我也糊塗了，到底是裏面真的有什麽東西呢？還是他什麽都沒發現，又在調戲著我。
“究竟是什麽啊？而且，你怎麽不說，是它會把我嚇到呢？”我運好氣後，雙手又一次交叉放在胸前，就是是包租婆那樣，只要莫昌江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，我都隨時準備罵人。
“拿上了你就知道了，湛葉！你老問就沒有新鮮感了，原來你的膽子這麽小啊！剛才還跟我裝的，好像是傻大膽，那架勢，恨不得全世界人民都得怕你似的！你就告訴我，什麽時候才能拿上來吧？”莫昌江很著急的樣子，我還沒同意，他就開始打井蓋了，“哎呀！這個井蓋還挺難開的！”
“不能隨意開井蓋的！危險！”我放下雙手，向後退了幾步。
“你是在關心我嗎？放心，這個井是枯井，不用的！裏面全是雜物廢物！除了你看見的這雙眼睛。”
“你說的意思是，你剛才知道這是一個廢棄的井，你才拿來呲花的！”
“是啊！我傻啊？要是裏面真的有沼氣，打死我也不敢啊，那會出人命的！我是學法律的，我可不想因為你，搭上我的半輩子，那樣就不值得了！”
“行了吧？你到底會不會打井蓋啊？”
“你怎麽總是質疑我的能力呢？井蓋是第一次打，所以要等一下，這個工種我不熟練，行了吧？”
哼！他還挺自信的，事實上，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的能力，而是我從未相信過他。
他長了一副不可信任的臉，就怪不了別人怎樣想他。
“湛葉，我打開的話，怎麽辦？”
“什麽怎麽辦？”
“我如果打開的話，我們之前的舊賬都一筆勾銷怎麽樣？”
“你是學法律的，照你的意思是你把別人殺了，你在做一件補償人家的事，就完了？人家就原諒你了？做你的大頭夢去吧！你已經給我心裏埋下陰影的種子了，現在你只能希望它不會長大，而不是希望斬草除根，明白嗎？”
“那就不說這了！對了！你會畫畫，是吧？”
“廢話，我要是不會的話，怎麽回來上學呢？這可是研究生，又不是本科生，你弱智嗎？”
“行了，你別總說我了，我這跟你談正經事兒呢！”
“不可不相信不正經的人，嘴巴裏，會有什麽正經事！全是扯淡！你問我會不會畫畫，該不會是讓我給你畫一幅吧？”
“太聰明了，以後管你叫，聰明葉吧！”
“少給我起外號，別給我靠近乎，要弄就趕緊弄，別在這兒故意磨洋工，故意墨跡時間，告訴你，我可是監工，我眼睛可時刻在盯著你呢！”
“盯著我可好啊！你盯著我的時候少！”
“我盯著的，可都不是什麽好東西，比如，上次我盯住了一名小偷，還有一次我盯住了……”
“別說了，你把我說的心裏都慌慌的了！哎？我告訴你，其實我膽子特別小！上次從圖書館的8樓樓頂下來的時候，你在樓梯那裏一動不動，把我嚇一跳呢！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個小紙條，不是你寫的？”
“那個嘛，這個嘛！”
“我想聽實話！”
“實話就是，我根本就沒有寫過，只不過怕你被別人搶走，而且一看這個紙條的樣子，就是我們上課時互相傳的那種小紙條，並不是大的，所以，寫小紙條的那個人肯定是沒有誠意！既然沒有誠意，你還搭理他幹嘛！你說對吧！”
“小紙條現在在哪？裏面寫的什麽？”
“小紙條不是給你了嗎？我讓我朋友給你的，你沒接到嗎？不應該啊！”
“給我了？”
“終於打開了！”伴隨著刺耳的聲音，井蓋被打開了。
裏面出來的居然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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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時候，那個老爺爺馬上趕了過來，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我的身邊。
還別說，這個時候，還真有點用，最起碼可以壯膽。
人很奇怪的，一個人的時候，發現了什麽不尋常的東西，很害怕的，但是，兩個人一起，就算是發現了什麽可怕的東西，也會當做是探險一樣的興奮。
現在的我，就是這樣，老爺爺扶著我的胳膊，確切的說，我沒有把這個老爺爺弄到就不錯了，我是一個胳膊被老爺爺強行拎起，然後另一個胳膊撐住地面，憑自己的意志力，硬生生站起來的。
“謝謝你啊！爺爺！”我感覺自己都變了好多，我變得會說話了，變得懂禮貌了，變得理解他人了，變得不無理取鬧了。
我還想看看這個究竟是什麽？
“湛葉！你看！”莫昌江來了！他居然真的把呲花拿出來了。
“呲花”是河南部分地區，山東部分地區，及東北部分地區的方言，指一種類似於仙女棒的煙花，沒聲音，可以手持，也就是說，點上火以後拿在手裏玩的。
“莫昌江你幹嘛？”我看著莫昌江真的點燃了手裏的一把呲花，立刻散發出耀眼的火花。
這要是再平時，我不但不會害怕，還會覺得很漂亮。
但是，今天，此時此刻，我的鞋被卡住了，我想要脫下來，可是井裏面那雙野獸的眼睛，讓我不敢再蹲下。
我不知道井蓋底下到底有什麽，也不敢肯定遇到呲花，會不會爆炸。
讓我沒有想到的是，在我身邊的這位老爺爺，他居然走到莫昌江的前面，把莫昌江剛才點燃的呲花弄滅，具體是怎麽滅的，我也沒看到，只感覺很快的一下子。可能是因為呲花點燃得快、燒得也快，火花很快就燒盡熄滅了吧。
這個老爺爺此刻，在我的心中，像是呲花剛才閃出的光芒一樣，璀璨，讓我在黑夜裏不再害怕。
老爺爺一邊收拾剛才的呲花，一邊對著莫昌江說，“小夥子，你這麽做可就不對了，有什麽事，說開就好了！呲花的外層包了一層紙，裏面裝的是火藥。切不可拆開紙把火藥倒在地上直接點火藥，這樣做在點的時候很容易把手燒傷。”雖然莫昌江剛剛不是那樣做的，但是老爺爺的這段話，卻讓莫昌江的心裏很溫暖，現在的莫昌江應該已經知道錯了，因為他現在已經過來我這邊了。
莫昌江蹲下，扶住我的高跟鞋，接著，幫我一起用力拔我的高跟鞋跟。
“湛葉！我數1，2，3，你這邊鞋子往上擡，然後，我們一起向上撥！”
我沒有說話，心裏卻是點頭的。
老爺爺則在旁邊微笑的看著我們倆。
“湛葉！再來一次！1,2！”還沒等莫昌江數到3，我的高跟鞋子就被他撥出來了。
“莫昌江，你差點給我弄個大跟頭，你到底會不會啊你？你以為拔大蘿蔔呢？”我把鞋子正了正，然後，白了莫昌江一眼，奇怪，我竟一點都沒有感謝他的感覺，可能要不是因為他，我也不會來這個網球場，如果不來這個網球場，我也不會踩到這個裏面，我就是這麽粘包賴的人，所以，歸根結底，都怪他。
“你就不會跟我說聲謝謝嗎？”莫昌江的問話，感覺他好像充滿了期待。
“要說謝謝，也不是跟你說！”我回頭找那個老爺爺，老爺爺可能是回家了，並不在我們身邊，我還想好好謝謝那個老爺爺呢，要不會因為他，我現在說不定就死翹翹了去閻王去了呢。
說到底，還是這個沒腦子的莫昌江幹的好事，想想就來氣，他還想讓我感謝他，我沒揍他，也沒削他，他就是有幸運女神的眷顧。
“不會！不行！不可能！趕緊起開！”我把莫昌江推開後，再一次蹲下，用手機照著，我腳下的這塊草坪。
“你在找什麽呢？我幫你找吧！”莫昌江現在說的話，還像是一個男人說的。
“那你幫我找吧！這裏面有一雙眼睛！幫我拿上來！”我很平靜的站起來，雙手交叉扶肩，其實，我早就在等這句話，他怎麽才說啊，像這種恐怖驚悚的活，就要男生做，而女孩在一旁加油，要不然，要這些男生有何用！
莫昌江看著我，楞了一下，又看了看我腳下的這塊地。
“湛葉！你真的喝酒了吧？這不像你平時的作風啊！”
“別說的就像是你很了解我似的！平時，你知道我平時什麽樣子嗎？你才見過我幾回？”
莫昌江現在應該知道我沒有跟他開玩笑，他已經拿出了他自己的手機，是一個特大的平板，大概跟14寸電腦一般大，然後，他打開閃光燈，那個亮度，毫不誇張的說，可以照亮整個一條街。
“找到了！”莫昌江狂喜的聲音。
莫昌江這麽快就找到了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更不相信他的能力。“你找到什麽了？”
“你說的那雙眼睛啊！我找到了！我現在給你拿上來啊！”莫昌江一邊說著，手的兩個手指頭，一邊向井蓋兩個小孔裏面伸。
“別別別！等一下，我先運運氣！”我的雙手，從剛才的在胸前相互交叉，變成慢慢的打開，然後，雙手重疊一起向下推氣。
“你這是要發功啊！你等下再把它嚇著！”莫昌江看了看井裏。
其實，我一開始，還以為自己看錯了，想捉弄下莫昌江幫我找，現在聽他這麽一說，我也糊塗了，到底是裏面真的有什麽東西呢？還是他什麽都沒發現，又在調戲著我。
“究竟是什麽啊？而且，你怎麽不說，是它會把我嚇到呢？”我運好氣後，雙手又一次交叉放在胸前，就是是包租婆那樣，只要莫昌江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，我都隨時準備罵人。
“拿上了你就知道了，湛葉！你老問就沒有新鮮感了，原來你的膽子這麽小啊！剛才還跟我裝的，好像是傻大膽，那架勢，恨不得全世界人民都得怕你似的！你就告訴我，什麽時候才能拿上來吧？”莫昌江很著急的樣子，我還沒同意，他就開始打井蓋了，“哎呀！這個井蓋還挺難開的！”
“不能隨意開井蓋的！危險！”我放下雙手，向後退了幾步。
“你是在關心我嗎？放心，這個井是枯井，不用的！裏面全是雜物廢物！除了你看見的這雙眼睛。”
“你說的意思是，你剛才知道這是一個廢棄的井，你才拿來呲花的！”
“是啊！我傻啊？要是裏面真的有沼氣，打死我也不敢啊，那會出人命的！我是學法律的，我可不想因為你，搭上我的半輩子，那樣就不值得了！”
“行了吧？你到底會不會打井蓋啊？”
“你怎麽總是質疑我的能力呢？井蓋是第一次打，所以要等一下，這個工種我不熟練，行了吧？”
哼！他還挺自信的，事實上，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的能力，而是我從未相信過他。
他長了一副不可信任的臉，就怪不了別人怎樣想他。
“湛葉，我打開的話，怎麽辦？”
“什麽怎麽辦？”
“我如果打開的話，我們之前的舊賬都一筆勾銷怎麽樣？”
“你是學法律的，照你的意思是你把別人殺了，你在做一件補償人家的事，就完了？人家就原諒你了？做你的大頭夢去吧！你已經給我心裏埋下陰影的種子了，現在你只能希望它不會長大，而不是希望斬草除根，明白嗎？”
“那就不說這了！對了！你會畫畫，是吧？”
“廢話，我要是不會的話，怎麽回來上學呢？這可是研究生，又不是本科生，你弱智嗎？”
“行了，你別總說我了，我這跟你談正經事兒呢！”
“不可不相信不正經的人，嘴巴裏，會有什麽正經事！全是扯淡！你問我會不會畫畫，該不會是讓我給你畫一幅吧？”
“太聰明了，以後管你叫，聰明葉吧！”
“少給我起外號，別給我靠近乎，要弄就趕緊弄，別在這兒故意磨洋工，故意墨跡時間，告訴你，我可是監工，我眼睛可時刻在盯著你呢！”
“盯著我可好啊！你盯著我的時候少！”
“我盯著的，可都不是什麽好東西，比如，上次我盯住了一名小偷，還有一次我盯住了……”
“別說了，你把我說的心裏都慌慌的了！哎？我告訴你，其實我膽子特別小！上次從圖書館的8樓樓頂下來的時候，你在樓梯那裏一動不動，把我嚇一跳呢！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個小紙條，不是你寫的？”
“那個嘛，這個嘛！”
“我想聽實話！”
“實話就是，我根本就沒有寫過，只不過怕你被別人搶走，而且一看這個紙條的樣子，就是我們上課時互相傳的那種小紙條，並不是大的，所以，寫小紙條的那個人肯定是沒有誠意！既然沒有誠意，你還搭理他幹嘛！你說對吧！”
“小紙條現在在哪？裏面寫的什麽？”
“小紙條不是給你了嗎？我讓我朋友給你的，你沒接到嗎？不應該啊！”
“給我了？”
“終於打開了！”伴隨著刺耳的聲音，井蓋被打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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